公主小椰

我的狗勾很可爱

霸道安总和她的小娇妻(四)

逆转向

可惜,从前有多快活,到如今就如同那针,细密扎在心上,疼,却舍不得松开。

可是惠子,在你的心里,对我就没有半点留恋。想来你该是如何心狠,才会撇下我一个人。

惠子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宋枝拉着她就赶紧的跑起来,像是有什么人在后边追着她们,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惠子被她抓得有些疼,略略有些躲避的意思又松不开宋枝的手。只得喘着气,“宋小枝,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后面的是来向你讨命来的...”

宋枝的体力比惠子好许多,她也明白惠子这样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姑娘的确是有些累着她了。但是转念想到顶头上那位靠他吃饭的大爷,硬是压下了心里头的那股子的心疼。

只得好言相劝,“惠子姐,你就当看在我这条小命还要保住的份上,再不赶快回去,你家那位怕是宰了我的心都有了。”

你家那位...宋枝明显感觉到惠子的脚步有些停滞,顿时恨不得抽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是。

然而回到拍摄片场的片场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安逸尘的黑脸,以及一群在边上貌似神仙打架,远远躲在一边的工作人员。

宋枝暗叫一声惨,却看到她的惠子姐像是感觉不到僵凝的气氛,大而无谓的上前。

“逸尘,这是我刚给你买的快餐,我听宋枝说你今天都没有好好吃饭,你先吃一点吧。”

也对,也不看她老板是为了谁摆的一副死鱼脸。宋枝心里腹诽。

然而安逸尘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走上前,在惠子耳边,“你在乎过吗?小雅惠子,我怎样,你有考虑过吗?”

你离开的那些年里,你又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吗?纵是心头千般困惑,他到底还是压下了心头的话。

离着他们大约十步远的宋枝看到的却只是她家老板靠近惠子后拿了饭就走。

她暗暗收了收心,走上前去,却看到惠子惨白着一张小脸。心下一惊,想要拉着惠子去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到底曾经是人尽皆知的金童玉女,虽然剧里多半人不会多嘴。

可她还是被惠子手上的冰凉给吓到。

惠子咧咧嘴角,“宋枝,你说,我这样有意思嘛。我巴巴上去,可人家给我的是冷脸。我要不就这么算了吧。”说着,像是安慰自己的嘴角咧的更开了。

宋枝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却是一股火气直冲上来,噼里啪啦的一道说出了来,“你算了,你觉得你有委屈。但是安逸尘呢,他一个人等了五年,小雅惠子你有想过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顿了顿,又看着惠子的脸,“你何必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要说你真不在意,你脸白成这个鬼样子是怎么回事。”

讲完了憋在心里的话,宋枝开始就感到小小的心虚,虽说是为自家老板打抱不平,但是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刚才这么凶巴巴训惠子,不晓得是被炒鱿鱼,还是穿小鞋呢。

叹了口气,还是给惠子披上了一件羽绒服。

安逸尘接的新电影是鬼才导演陈桢的新作。陈桢这个人极有才华,能将商业片拍出文艺片的视感,更难得的是,他的作品口碑与上座率双飞。

饶是如此,作为经纪人的王钿远依旧觉得自家老板接下这部戏实在是太草率了。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当作三百七十天的人,一个每天睡觉时间可以用手指头数过来的人,还是接了一部新电影。

王钿远问过他,安逸尘只说,时间太多了。

他说,时间太多了。

多到他还有空闲去想一个不该想的人。

宋枝把惠子送回酒店后,又被她摧回拍摄基地里。

安逸尘刚刚结束一个镜头,但他总觉得刚刚有些动作不太流畅,陈桢想,得,又得重来一遍。却不想他摆摆手,表示今天就到这里了。

陈桢奇了,以他对于演戏的认真,哪次不是严苛到他这个作为导演的人都不忍心看下去的。可是今天,他居然就这么结束了?看着时间不过才八点啊。

远处的宋枝冲他挤眉弄眼的,陈桢瞬间醒悟,得,还是因为她。

安逸尘回到棚里,宋枝忙不迭的送上一件厚外套,安逸尘倒是没说话,可是眼神看了看,分明就是再问,她呢?

宋枝叹口气,“惠子姐我已经送回酒店了。”安逸尘不动生色的皱了皱眉,“那你呢,你又为什么在这?”

宋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特么,祖宗,我的亲祖宗,我是她的助理还是你的助理啊,有这么欺负人的嘛!不过她胆子小,这些话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还是只得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惠子姐说让我回来帮忙。”

安逸尘脸色缓和,蓦地,又开口,“以后你跟着她就行了,我这边有王钿远。”

宋枝点点头,没再接话。

回酒店的时候,宋枝到底按捺不住,看着老板在后座已经睡着,压低了声音对驾驶座上的王钿远说,“你说我怎么命苦,摊上这么个老板,今天说了,以后让我直接跟着惠子姐。我是无所谓,就怕到时候老太太知道怪我没有尽到助理的职责。”

钿远轻笑,“你就知足吧,难道你还想每天看尘哥对你的臭脸,跟着惠子姐,至少他对你态度也好几分。”

宋枝想了想,那倒真是,何况如此,她的工作倒是真轻松不少,虽然她一直不明白自家老板给她的工作明明不多,为啥还要招自己这个助理,她都有一丝丝吃饭的愧疚感了。

但是,“你说尘哥为什么让我跟在惠子姐身边啊,难道怕她跑了不成?”说着,却像是想到什么,紧紧闭上了嘴。

钿远看了她一眼,又往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家老板,却似有些警告的意味在里面。尔后一车三人,无言驶向了酒店。

一个被人随时随地跟着的人,的确不容易消失,至少不会像五年前那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找了五年,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干脆利落得仿佛没有这个人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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